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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我听你这话，好像有别的意思？”
尽管赵娅说的很含糊，不过，杨林还是听出了点别的意思。
“没什么。”赵娅没有继续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，而是说道：“其实老曹这个人倒是还不错，你跟着他说不定能学到点东西。”
“嗯，老曹确实还行，他……他是何淑慧的人吧？”
杨林忽然想到了点什么。
“这…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他平时做事低调，在公司好像跟谁的关系都一般，不讨好人，也不得罪人，可能是个中立派吧，要不然的话，周岚也不会把你安排给曹志新。”
赵娅若有所思。
杨林没有再说话。
在两大高管内斗这么严重的公司，作为公司的销冠，怎么可能不选边站队？
不站队就代表着要被两边的人同时排挤，那样会死的更快。
他是曹志新的手下，不管以后如何选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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